中科白癜风医院 http://www.yushiels.com/ 恋爱整整十年,我为我的男友争取到了一笔千万的重大项目,而他却将我一人丢在了异国他乡。 我原以为他是在为我准备庆功宴。 但随即我在朋友圈里看到了他的秘书发的动态: 下面附着一张两人十指相扣的合照。 这一刻,我没有进一步去质问他,反而撕毁了合同,毫不犹豫地离开。 …… 段霜霜在清晨5点30发布了这条动态。 新加坡和上海没有时差,而从新加坡飞回上海需要6个小时。 这意味着,在昨晚的凌晨时分,我的男友林逸尘已将我独自抛弃,带着他的秘书回了国。 那时的我在忙些什么呢? 我正为林逸尘筹备这个重要的项目,熬夜不眠,一遍遍检查着方案和文件。 这一切都源于我当初陪伴他共同创办的公司。 因为一场危机,这个项目变得至关重要,我焦躁得连饭都没法下咽。 而他,却在和小秘书牵手欣赏日出。 看着手中刚签好的、依然温热的合同,我只觉得可笑。 既然他一点不在乎这个项目,难道我还该在意什么? 我对着新加坡的朝阳拍下了一张照片,发了一条朋友圈: 发送完消息,我就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酒店。 不料刚上车,林逸尘就打来了“合同谈妥了吗?” 我望着手中那份签妥的合同,淡然回应:“搞砸了。” 电话那头的林逸尘沉默了片刻:“我早该听霜霜的,不该把这个重要的项目交给你。” 我心中一紧,忍不住攥紧了手心。 听霜霜的?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秘书,有资格评论我吗? 我和团队为这个项目拼了命,经过一周的努力,今天才顺利签下合同。 如今,我却不想再交给他。 我沉默不语,似乎林逸尘察觉到了自己的话有些过分,语气轻缓了一些。 “算了,搞砸了就搞砸了吧。 公司有事,我和霜霜已经先回去了,你也订机票回去吧,记得找财务报销。” 说完,他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。 我缓缓放下手机,望向车窗外的风景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大学毕业那年。 彼时,我是计算机系的尖子生,无数公司向我抛来橄榄枝。 可我选择了拒绝,执意陪林逸尘一同创建我们的公司。 母亲对此极为不满,认为我在为他人辛苦辛劳;父亲则揶揄,这样一来,林逸尘身边总会出现更年轻的女孩,他不会只对我专情。 当初我坚信,林逸尘和那些风流成性的男人截然不同。 谁想,岁月流逝,父亲的警告竟然一语成谶。 没关系……现在,我都不想要了。 回到酒店,整理好行李后,我将合同撕得粉碎,随手扔进了垃圾桶。 在前往机场的路上,我一字一句打下了一封辞职信。 十年来,我为林逸尘和公司付出了无数心血。 然而,他从未意识到我的贡献,一直以为公司蒸蒸日上只是因为他的聪明才智。 我想试试看,没有我的协助,他的公司又能坚持多久。 飞行即将起飞。 我点下“发送”,待看到“发送成功”字样后,平静地合上了电脑。 六个小时后,我回到了上海。 刚到别墅,林逸尘的电话就拨了进来。 我没有接,接着他又打了一遍又一遍。 直到响了几次后,才终于停止。 我淡然地整理着行李,忽然被茶几上那本台历吸引了目光。 那是林逸尘刚搬入这栋别墅时送我的礼物。 他特别定做的,从年到年,每一年一页,生怕漏掉了我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。 他说等我们老了,白发苍苍,再把这些记录拿出来回忆我们的美好时光。 可今年的台历停在了上个月,而去年拍的照片,也逐渐减少。 我把日期翻到了今天这一页时,林逸尘回来了。 他大步走进来,质问道:“吴凌薇,你怎么回事?” “你做错了事我也没责怪你,怎么先是发脾气要辞职?你该知道自己不是小女孩了,做决定总这么冲动不觉得荒唐吗!” 我早就明白,林逸尘根本不知道段霜霜的微博。 或许他知道,但未曾意识到我也能看到。 我淡然地看着他:“我说的是真的,陪你在这家公司辛苦了七年,我确实累了,想休息一下。” 林逸尘露出了惊讶的神情,盯着我,如同在剖析我心中的情绪。 他可能以为我会像以前那样大吵一场。 而我,曾认为面对他的抛弃和背叛,我永远无法保持冷静。 但失望是逐渐积累的,这一次,我真的不在乎了。 林逸尘微微咬着嘴唇,语气也柔和了不少:“别这样,薇薇,是不是因为我态度不好让你生气?项目失败,我难道不能发几句牢骚吗?” “我只是在说说而已,并不是真的怪你。” 我没有理会他,强行将台历翻转过来,然后越过他径直朝二楼走去。 不曾付出任何努力的人,根本没有资格抱怨。 林逸尘却像是终于找到了我生气的原因,拿着那本台历追上来:“你真的是因为这个生气吗?” “我本是想着这一趟新加坡拍张合影,再贴上去的,结果却因为公司临时的事情……” 我打断了他的辩解:“你多想了。” “我并不生气,我只是想休息。” 说罢,我继续上楼,关上了房门。 刚一关门,手机上晚上8点的闹钟突然响了起来。 这是提醒我去给林逸尘做夜宵的。 读书时,林逸尘总因忘记吃晚饭而落下胃病。 因此,我每天都按时跑去为他买一碗清淡的小米粥。 后来公司成立后,他因工作而忽略晚餐,我无论多晚下班,都习惯准时为他做一份小米粥。 这项习惯已持续了将近十年。 不过是时候结束了。 我关掉闹钟,手一抖,删除了这个保存了十年的闹钟。 林逸尘已经很久没有踏入房间。 我对此并没有特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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